我架起一個黑色的空間,才轉頭看著眼前剛剛很白目的人。

兩手插著腰,黑色短髮開始加長並染成青藍色,眼眸換去了青色,剛剛穿著的便裝開始做出轉變成長至拖地的和服。

「大人,您⋯⋯還記得我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放任自己一輕跌了下去。

一張長凳猛然出現在我屁股下,支撐起我的重量。

怎麼平靜的生活就那麼輕易地被打斷了啊⋯⋯

我仰天,再度嘆了口氣。

白目的神使並沒有做出任何多餘的反應,只是淡淡地看著我默不作聲。

在這安靜的空間裡,兩個熟悉的人都了過來。

剛剛白目神使引起轟動時他們就在了,所以對於他們能打破我空間闖進來完全沒任何意外。

因為我也沒有特別防止他們進入,所以在這時間出現是很正常的。

他們走到我前方幾步遠後,齊齊地跪下,微微低著頭,恭敬地說,「大人!」

這兩個孩子⋯⋯可真是什麼也沒變啊。

我看著很懷念的面孔,語氣不經意放柔,「起身吧。」

「謝大人!」

一男一女和起來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的女侍者恭敬地屈了屈身才開口說明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兒。

「神界已收到了霖翎大人帶著有著您親手蓋章以及氣息的證明卷軸的消息,所以我倆下凡來尋找大人。」

儘管霖翎只是個神使,但是階級比起侍者大上很多,所以加上稱呼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可不認為你們兩個就只為了這小小的事而過來。」

我帶著笑容,輕柔地告訴他們。

女侍者,棼溪倒是僵住了半晌,語氣萬分地誠懇回應我的話,「大人,我⋯⋯我們真的很擔心您!」

擺了擺手,我不在意地笑了笑。

完全明白我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兩個侍者都鬆了口氣,然後又變成了嚴肅的表情。

「大人,我等知道您輪迴過後,現在是身為繼承了先天能力的人類妖師,但是我等代表了眾神想得到您親口說出來的答案,也就是您的選擇。」

我啞口無言,看著男侍者襲昐又看了看芬溪,再嘆了口氣。

「讓我再想想吧,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

當下之下,我只能這麼告訴他們。

「好的,以傳達您的回覆。」他們倆點了點頭,推開了一步。

我站起身,環手看著眼前的白目神使,抬抬下巴,示意對方開口道出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大人不記得我了嗎?」帶著委屈的嗓音,一個大男人神使居然要哭出來了。

我冷冷、毫不猶豫地回答,「完全不記得。」

我的記憶中最多也只看過他,並沒有特別的接觸能讓他這樣哭哭啼啼的。

「大人,我可是您的仰慕者啊!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語氣開始轉為激動的白目神使在踏前一步想走過來時,被我的兩位侍者給擋住了。

「請自重。」

「大人的仰慕者從侍奉者到神都有,且您好只是在大人不在的那段日子才開始仰慕我主,不被記得是正常的。」

完全不讓眼前的神使留下任何尊嚴的芬溪涼涼地回答,順道消除我的疑惑。

「原來如此。」

我點了點頭,雙手放在腹前,單手一揮。

「那就給我滾出去吧。」

在我微笑說完這話後,剛剛還在白目的神使連個影子也沒有了。

芬溪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忽然冒出來的梳子開始為我梳髮。

完全習慣了對方一直以來的的『強迫症』,我只能在這期間問了問襲昐這陣子所發生的事。

「大人不需要我們的協助嗎?」弄定好一些事情後,我聽到了他們帶著點焦慮的話。

「不必了,我想我也該回去了。」

幾乎是落荒而逃,我回到了黑館裡。

【待續…】

8.5.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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